“还是童心大发想玩骑马?”
容斯言忍无可忍,恼火地缩回被子里去了,背对着他道:“没事。”
陈岸从后面抱他,哄道:“你要什么,说出来,不然我不知道啊。”
容斯言气急了,骂道:“你装什么正人君子!你……夫妻之间做那档子事,不是很正常吗……”
猜想得到亲口证实,陈岸语无伦次:“对不起……我以为我理解错了……”
容斯言没好气道:“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谁家结婚了不过夫妻生活啊,不过夫妻生活你爸妈怎么生的你?”
他的语气坦坦荡荡,自然无比,因为他真的就是这么想的。
陈岸反而被他说得害羞了,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才敢把手探进衣服里摸他的腰。
人啊,就是贱的。
被扇巴掌扇习惯了,突然被温柔亲近了,反而不习惯了,老寻思是不是在做梦。
就像养了一只脾气暴躁的猫,猫咪突然变得温顺亲人了,主人反而不习惯了。
陈岸的手向上滑过小腹,抚摸他的胸前凸起,这才注意到他的身体温度有些高。
恍然大悟,虽然记忆丢失了,但是药物残留的作用还在,容斯言在医院的十几天一直在挂水,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到了欲望发作的时间了。
难怪容斯言突然这么主动。他可能是感觉到了身体不太对劲,但是不明白为什么,只能归结为这是“夫妻生活”的习惯。
陈岸当然不会把真相告诉他。
他轻柔地帮他抚摸纾解,心中有些酸涩。
虽然今天已经很超出预料了……但是如果有一天,容斯言不是因为药物,而是真的对他有欲望就好了。
他可能真的会激动得血管爆炸。
容斯言被摸舒服了,小猫一样轻轻地哼了出来。
他身上关于“容斯言”的行为特点在迅速消退,反而越来越接近“郁风晚”的处事风格,可能因为身体内藏着的那个“郁风晚”才是最本真、最不加掩饰的他。
比如,郁风晚被抚摸,虽然会有点害羞,但是还是会小声地叫出声来,肆意放纵欲望和快乐,绝不肯委屈自己一分一毫。
而容斯言被抚摸,不是紧紧咬着牙关,皱眉隐忍,死也不肯叫出来;就是积蓄着力量,稍一逮到空隙,就踢踹扭打扇耳光,随时准备把他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看着容斯言舒服得闭起眼睛享受的模样,陈岸心想,要是他能一直这么肆意和快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