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回到了之前的轨道。
容斯言没再提之前的事,陈岸也像往常一样温柔体贴。
两人上床的次数更多了些,不同的是很多次都是容斯言主动,他像个肆无忌惮发泄欲望的小动物,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缠着陈岸要,甚至在吃早饭的时候主动坐到他腿上,咬着指头shen • yin,放任奶油蘑菇汤从嘴角流下,一直流到纯棉T恤的领口里去,一贯平淡的脸上满是难耐的潮红。
陈岸几乎有些吃不消,他总算领略了他体内药剂的威力,敢情就算是前一段日子容斯言也是在一直努力压抑欲望,并没有完全放纵自己。
又过了大概一个月,天气渐渐暖和起来了。
一天早上,陈岸把唐小笛送到学校,然后说开车带容斯言出门兜风。
开着开着,车开始向一条陌生的道路行驶。
容斯言看到诊所牌匾时,突然明白了他要该自己去哪儿,大声命令开回家。
陈岸把车停在槿城最专业的心理诊所门口,到后座来抱住他:“总归要面对的,你知道的。”
容斯言眼圈红了:“你还是决定不要我了,是不是?”
“不是,”陈岸吻他的眼睛,吻留下来的泪珠,“但是我知道,如果永远不解决,你心里有一根刺,即便短暂地逃避和忘记,还是会在将来的某一天悄悄离开,来寻找答案。”
“你有的时候会在夜里做噩梦,你知不知道?你被噩梦缠身的时候,我比你疼一千倍一万倍。”
“与其让你一个人面对,不如我陪着你。”
“我发誓,不管结果如何,不管你有没有恢复记忆,我都会在门口等着你,永远不会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