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岸豁然开朗,猛地打了个急转弯:“那就查!”
到家的时候,小笛已经睡了。
容斯言在二楼洗澡,陈岸去一楼洗。
因为连日疲惫,陈岸洗得有些久,躺在浴缸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正昏昏沉沉着,突然听到开门声。
扭头一看,竟然是容斯言走了进来。
陈岸以为自己看错,揉了揉眼睛,瞪大一看,真的是容斯言。
陈岸连忙用毛巾遮住下身:“出什么事了?”
“没有,”容斯言闷声道,“……我洗完了。”
陈岸呆了一呆:“那怎么不去睡觉?”
说着,把毛巾又提了提,完完全全挡住裆部。
陈岸不是封建,但是骨子里确实有点大男子主义,老觉得媳妇儿漂亮又金贵,是用来疼的,要小心翼翼好好伺候着。
他对容斯言总是仰视的姿态,觉得自己下面那根玩意儿太大太丑了,这么大剌剌露出来,是对媳妇儿的唐突和不尊重。
床上的事儿就该床上办,下了床不能对老婆耍流氓啊。
陈岸这么想着,下意识就把裆部遮住了。
容斯言也不说话,进来洗了个手,洗得很慢,仔仔细细每根手指缝里都洗干净了,用毛巾擦得干干的。
陈岸纳闷,这是刚才碰了什么脏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