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是因为他给出的回答太完美了,隋灿浓反而觉得好像有些不太对。
隋灿浓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
隋灿浓现在胃里和脑子里都是翻江倒海的状态,他洗漱出来之后,还是感觉浑身哪儿哪儿都不得劲。
断片的感觉非常糟糕,脑子混沌得像一碗稠粥,而且记忆也跟着变得混乱,但是隋灿浓选择相信自己的酒品。而且他感觉昨晚自己还有纪羚跟着,应该也不会做出什么太丢人的丑事。
“咱们昨天……是怎么回来的?”隋灿浓在纪羚的身旁坐下,只感到头痛欲裂,“我结账了对吧?哦对了,那些礼物是不是都没拿……”
隋灿浓先是看到纪羚翻过了一页书。
然后他听到纪羚沉静地说:“是我带你打车回来的,账也结了。”
“礼物也都放在餐桌上,锦旗我帮你卷起来了,”纪羚说,“放在了书架旁边的小柜子上面,你可以去看一下。”
隋灿浓长舒了一口气,他感觉自己好像可以永远相信纪羚,因为他做事真的一直都太可靠了。
身旁的纪羚安静着没有说话,然而等到隋灿浓抬起头时,却发现他并没有在看书,而是在盯着自己的脸看。
纪羚沉默地注视着隋灿浓,和他对上视线后,又有些生硬地将视线错开,重新放回到了手中的书上。
隋灿浓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
他问:“你怎么了?”
纪羚的眼睫颤了一下,他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