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瓶这话说得对,但却又不全对。
正因为他和别人不一样,所以有些事才会让郁清更加在意。
不过,
裴予敛眸,范瓶提醒到他了。
他简单的交代了范瓶两句后,就挂断了电话。
裴予静静的坐在书房里,一时间没有动作。
屋内只开了一盏昏暗的暖光灯,故而将偌大的书房照得有几分恐怖片的色彩。
更遑论他背后一片黑色的窗帘拉得密不透风,窗外的月光照不进来半分,他的阴影同窗帘融在了一块,沉了一片。
裴予无意识的叩了叩桌面。
已然有什么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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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秋进组那天,彭锦知和郁清的聊天也正常了起来。
自从那次谈话不欢而散后,两人碰面就有点沉默,剧本围读的时候郁清倒没什么,但彭锦知明显状态不对,对上郁清的视线就有几分尴尬。
惹得夏导不怎么喜欢训人的都皱着眉连坐了郁清训了他们,让他们不要在拍戏的时候整幺蛾子。
郁清被训也无所谓,倒是彭锦知不好意思,结束后又跟郁清来道了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