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闻浪西坐在椅子上没动,定定地看着傅关,双眼微眯,掩饰着真实的情绪。
就在傅关以为这人不会回答的时候,闻浪西嘴边突然扬起一丝带有恶劣意味的笑,“真的吗?”
“嗯。”
“真的想帮我处理伤口?”
“是。”
听到这话,闻浪西那恶劣的笑意更甚了,随之弯腰,将他的嘴唇凑到傅关耳边,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调笑,“那你去把口红涂上啊,涂上了再来。”
说完才重新坐直身体,收起脸上的笑意,淡淡道:“如果不愿意就算了,没人会逼你,何况我从来不管伤口,所以,处理不处理,对我来说都一样,懂了吗?”
闻浪西之所以说出这些话,主要是想让傅关离开,想让他从自己的视线里消失。
而且他也明白,傅关不可能违背自身的意愿涂上他送的口红,所以才以此作为条件,想赶这人走,现在的他只会让傅关难受。
他就仿佛被铁链拴着疯狗一样,只待铁链一断,就可以冲过去不顾一切地咬伤这人。
他在竭力地忍耐着,不想让那已经松松垮垮的铁链断掉。
却不曾想,突然听到面前之人道了一声:“好。”
没待他反应过来,傅关便起身去了洗手间,留他一人愣在原地。
……
一分钟不到,傅关又重新走出来,闻浪西在听到声音后立刻转身,随即就看到涂着口红的傅关。
接着,闻浪西便呆住了。
傅关站在灯光下,乌黑微长的发丝别在耳后,银色镜框后是那人漂亮秀美的眼眸,皮肤白皙,鼻梁秀挺,高贵的暗紫与暗红交融到一起的诱惑,完美地贴合在了傅关那性感的唇上,令那原本清冷的面容平添了一抹妖艳。
这一刻,原本昏暗的灯光都变得妖艳,但妖艳中又蕴含着清冷,清冷中又带着深深的诱惑。
看到这一幕后,闻浪西静止了呼吸,丧失了语言能力,仿佛被钉在原地般无法动弹,狭长眼眸里倒映着对面那美到极致的面容。
就在他呆愣的片刻,傅关轻轻说了一句,“现在呢,可以让我处理你伤口了吗?”
此时的闻浪西已经没有了任何理性思维,只能顺着问题小声回答:“……但我这里没有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