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说说你跟关刚才在做什么吧,我想先听听这个。”
闻浪西直视着傅华升闪烁着精光的眼神,毫不畏惧,不卑不亢,“刚才您走后,我亲傅关了。”
这句话虽然简洁,但其含义却明确露骨。
听到闻浪西这么回答,傅华升没有丝毫震惊的神情,仿佛早已知道两人的关系般。
随后冲着闻浪西笑了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说完又轻轻叹了一口气,半晌才道:“关呢,他刚才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说让我别跟您提这件事,他今晚要自己说。”
“哦?那你怎么不按他说的来?”
闻浪西目光坚定地看着傅华升,沉声道:“我不想看着他只身面对,我想帮他。”
闻言,傅华升又轻笑了声,“你能怎么帮?”
“请求您别怪他,答应我们。”
“他有跟你说过我们这一行的忌讳吗?”
“有。”说完又立即补充道:“他对我的喜欢大于同情。”
傅华升听了,不置可否,问道:“那你呢?”
“我?”
傅华升凝视着闻浪西的眼睛,“你对他呢?是依赖,还是其他。”
听到这话,闻浪西蓦地顿住,带着些许茫然与莫名,“我对他从没有过依赖。”
“那是什么,独占欲?”
闻浪西眉头微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对傅关的确有着特别强烈的独占欲,甚至还琢磨过要将那人永远锁在自己的卧室,不让其见任何人。
但这也就仅仅是想想,他可舍不得折断傅关那漂亮的羽翼。
因而,他对傅关不仅仅是独占欲,他对那人还有着打心眼里的心疼与喜爱。
“不只是独占欲,还有喜欢。”闻浪西注视着傅华升的眼睛回答。
见闻浪西态度坚定,傅华升半晌无言,过了好长时间才又问道:“你是如何区分独占欲与喜欢的。”
“用心。”
傅华升又静止一瞬,随之轻轻叹出一口气,缓缓道:“你准备跟他多久?”
“什么意思。”
“跟他在一起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