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只带一盒烟来住院的人吗?”齐越叼着烟笑了笑。
顾中过去把烟拿了下来,扔进了厕所里。
“跟我媳妇儿似的”齐越啧啧两声。
“你有媳妇儿?”顾中从厕所里窜了出来,捧着花,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你结婚了?”
“心都碎了吧?”齐越看着他。
“我就是觉得奇怪。”顾中把花放到床头柜上。
“有什么奇怪的,我这个年纪的人有媳妇儿不是很正常吗。”齐越说。
顾中沉思的几秒钟:“也是。”
说完之后他拿了旁边的小凳子坐下了,没继续说话,甚至都没问一下齐越的伤情,就觉得情绪有些低落,成因不明,成分也不明。
齐越笑着问了一句:“今天没课?”
顾中都没听清他问的是什么,突然一抬头道:“你结婚了为什么还住店里啊?”
“嗯?”齐越看着他,“我什么时候结婚了?”
顾中张了张嘴,半天才迷茫的说:“你刚说的啊。”
“我没说。”齐越勾了勾嘴角,“你这智商跟你们那个破学校很匹配啊。”
“是吗?”顾中瞪着他,不得不聚气凝神把之前的对话又想了一遍,最后叹了口气,往后一靠,“又玩我。”
“你这么好玩,不玩白不玩。”齐越笑得很愉快。
顾中拧着眉看了他一会儿道:“笑这么欢,你这伤用不着住院吧?”
“谁说的。”齐越还是笑着,“我前几天连床都下不了呢,洗个澡都得人伺候。”
“谁伺候?”顾中忍不住问了一句。
“护工叔叔。”齐越瞅着他,“不过请护工挺贵的不如……”
“不,”顾中非常果断的回答,“一一个就因为自己喜欢吃,哪怕每天买不出去也要做牛小排的人不可能请得起护工。”
“没良心。”齐越说。
“我的良心可以表现在别的方面。”顾中说。
“比如呢?”齐越挺有兴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