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组装大学也就算了,还被称为“部”,感觉顿时又掉下去一档,听着就让人憋气。
他站起来准备走。
“你是不是上次跟我们打球输了的那个啊?”那人又问了一句,声音里带着得意的笑。
顾中站下了,回过头看着他。
输你大爷。我们打球没事儿就输,谁知道你说的是哪次!
“别说了。”另一个人拍了那人肩膀一下,小声说,“他咖啡馆混的。”
“什么咖啡馆?”那人问。
“就那个姓齐的……花臂那”
顾中“啧”了一声,转身离开了球场。
天凉了很长时间了,齐越的胳膊遮起来也很久了,这人要不提,他都快不记得齐越的花臂了有时间要他露出来让自己复习一下。
今天顾中休息,齐越让他过两天再去炮楼,但他挣扎着还是说好了明天去。他不想回家待着,也不想跟考到了好学校的同学聚会,更不想跟什么也没考上的同学聚会。
当然,有时候他会觉得自己这些理由都是借口。他就是想去炮楼,愿意跟齐越待一块儿,舒服。也许是为了照顾他要考试的情绪,这阵儿他去跑了转悠的时候,齐越都没太盯着他损。
他回宿舍把已经收拾好的包扔到自行车上,顶着北风路先去了菜市场,买了两个大如西瓜的烤红薯,然后再去了炮楼。
这会儿下午茶时间已经过了,晚餐的点儿又还没到,店里一楼都没有人。
“小张,你以前是不是因为说话太伤前老板自尊,被辞退的?”齐越坐在椅子上靠着墙,腿伸得老长地搭在另一张椅子上,正和在吧台后面忙活的小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