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球,接球的时候手指头默球上了。”顾中一边脱外套一边往二楼走。
“又跟中专部的打球了啊?”齐越笑着问。
“少损一句你是不是要折寿啊,一天天的不放过任何机会,”顾中慢吞春地说,“都赶上干事业了。”
“我问你啊……”齐越起身跟着往楼上走。
“拒绝回答。”顾中说。
“你手肿了缠个创可贴的意义是什么?”齐越问。
“肿得难受啊,缠上点儿舒服。“顾中叹气。
“血都不流通了。“齐越打开柜门,拿出了药箱,“会坏死的,到时就得截肢……不,截指,那你就只能用一只手骂人了。”
顾中没出声,看着他。
“嗯?”齐越也看着他。
“那怎么办啊,现在就是肿得都疼了。”顾中无奈地说。
“我这儿有药。”齐越往三楼走,“来。
“什么药?”顾中跟在他身后。
“神油。”齐越回头说。
“哟”顾中眯缝了一下眼睛,“你一个单身中老年,还用得上这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