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宛冰:“你刚才不是还要吃小动物?”
阮糖狡辩:“我只是开个玩笑,没有真的要吃,但是宋泽旭居然虐待小动物,真是不要脸,你看兔子耳朵都被他拽长了!”
他一把抢过兔子,抱进怀里。
兔子觉得很累,把耳朵耷拉了下来。阮糖不做人,又拿小皮筋把它的两个耳朵绑在了一起,兔子现在看起来像头驴,阮糖很嫌弃:“真的好丑哦。”
宋泽旭就看着阮糖折腾兔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见沈宛冰用审视的眼神看着他,忽然有些心虚,忙移开了视线,掩饰般地拧开水壶喝水。
一阵风吹过,把一片叶子糊在了阮糖的黑框眼镜上。
阮糖抠了一下,没抠下来,就把眼镜摘掉了抠。
宋泽旭一口水喷在了沈宛冰的身上。
沈宛冰缓慢地转过头,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宋泽旭却看都没看他,只用白日见鬼的眼神盯着阮糖。
他扑过去抢走了阮糖的眼镜,阮糖抬起头看他,一双灵动秀丽的眼睛,美得像画。这分明是宋泽旭一见钟情的那个小美人。
但他一张开嘴,却是阮糖的声音,毫不留情地吐槽:“宋泽旭,你神经病啊!”
阮糖发现了一个整宋泽旭的小妙招。
只要他摘掉眼镜和宋泽旭说话,宋泽旭就会露出崩溃的表情,然后离他离得远远的。
看他那表情,估计母猪会说话都比阮糖会说话让他容易接受。
阮糖和沈宛冰说了这件事之后,沈宛冰思索了半天,然后告诫阮糖离宋泽旭远一点,别被宋泽旭带傻了。
明天就是回去的日子,这天晚上在第七星可以看到一轮巨大的银月,散发着簌簌的寒意。
阮糖见沈宛冰要出去打水,忙夺过他的盆:“怎么能让老婆这么辛苦,你快坐下,我给你打水洗脚。”
沈宛冰任由阮糖打水回来,在阮糖要去抓他脚的时候,往后缩了缩,然后对阮糖笑了一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求我?如果是为了吃巧克力,还是别费心机了,你都蛀牙了,绝对不能再吃甜的。”
“不是不是。”
阮糖前几次提谢自安,都被沈宛冰教训了一顿,但现在谢自安被关押起来、生死未卜,妈妈都发消息催过他好几次,让他找姓沈的那个狐狸精帮忙,先把女婿救出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