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哦。”
阮糖用浴巾把身体擦干,弯腰的时候,凸起的肩胛骨像振翅欲飞的蝶,细长的一条脊柱,在尾椎的部分没入股缝。
他擦完身体之后就直起腰,忽然看见宋泽旭怔怔地看着他,然后捂住了鼻子。
阮糖:“你捂鼻子干嘛?”
他朝宋泽旭走近了两步,宋泽旭居然被他逼得步步后退,直到脊背抵上了浴室的门,才反应过来,故作凶悍:“你给我站好了!先把衣服穿上!”
“不是呀。”阮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无措地看着他:“有血……你是不是流鼻血了?”
宋泽旭觉得在阮糖面前丢了面子,恼羞成怒:“还不都怪你太骚了?我刚才在外面敲门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穿好衣服,不穿衣服就算了,你还故意开门勾引我,刚才又,又把那个地方露给我看。”
阮糖被他劈头盖脸骂了一通,委屈地穿好衣服,刚穿上内裤,宋泽旭又莫名其妙地说:“算了,先别穿了。”
他把阮糖手里的衣服丢掉,把阮糖压在墙上,低头就要亲他。
旁边的帘子却刷得一下拉开,帘子后的沈宛冰冷冷看着他们。
宋泽旭:“……”
宋泽旭觉得被沈宛冰看的这一眼,他可能需要用一生去治愈。
裤裆里的东西慢慢软下去,为了掩饰,宋泽旭轻轻咳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开口,沈宛冰就冷声道:“滚出去。”
宋泽旭:“哦。”
他还留着之前给沈宛冰当舔狗时的条件反射,对沈宛冰的吩咐下意识遵从,等转身快走出浴室了才反应过来,自己早就移情别恋了,凭什么还要听沈宛冰的?
身后传来沈宛冰和阮糖的对话。
沈宛冰:“他平时在你面前都这么自信吗?”
阮糖:“平时还要再自信一点。”
沈宛冰讥讽道:“之前就知道他脑子有毛病,没想到现在更严重了。他不会以为你真的喜欢他吧?他怎么不想想自己凭什么?”
阮糖:“是哦。他凭什么呢。想把我的自卑分他一半。”
宋泽旭:“……”
就算知道沈宛冰说这些话都是出于失败者对成功者的嫉妒,但他也咽不下这口气,当即折返回来:“沈宛冰,你不要太过分。”
沈宛冰毫不在意地发出一声嗤笑:“我过分了,你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