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shǒu • qiāng抵到沈宛冰的心口,然后看向阮糖:“糖糖,哥哥想杀了他,你同意吗?”
阮糖被扔到床中央,正有些头昏脑涨,就听见谢自安叫他。
他想爬起来,可酒意还没消,四肢酸软无力,还没支起身体,就又倒了下去,还是谢自安腾出一只手,把他拎起来坐着。
阮糖又打了个小小的酒嗝,然后像幼儿园小朋友一样端端正正地坐好。
他看见谢自安手里拿着枪,还以为是玩具,爬过去想抢着玩,见谢自安不给,就攀着他拿枪的手,不知死活地啃枪管。
谢自安怕他不小心伤了自己,只好移开shǒu • qiāng,可shǒu • qiāng被又啃又舔,枪管上已经都是亮晶晶的口水。
沈宛冰似乎勾了一下唇角,又忍住了,只捧着阮糖的脸,擦去他的口水。
阮糖得寸进尺,开始缠着漂亮老婆撒娇,坐到老婆的腿上,像小狗一样用脸蹭他的掌心,还要舔他的手指。海藻般微卷的长发垂下来,全部落到沈宛冰的身上,姿势亲昵。
谢自安笑不出来了,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冷漠。
“糖糖。”他淡淡道:“不要惹哥哥生气,哥哥刚才跟你说的,你全都忘了吗?”
阮糖动作呆滞地转过头,微微歪着脑袋,像在思考什么事情一样,用一双醉意朦胧的眼睛盯着谢自安看。
看了一会儿,阮糖喃喃道:“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