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宛冰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然后说:“果然你平时都是假正经!我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我不会让那种事发生的!”
谢自安撑着额头,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糖糖,出去自己玩。”
阮糖也喝了酒,浑身都热热的,本来就难受着,听到谢自安要赶他走,更不乐意了:“我不!你们为什么要支开我,是不是要偷着玩什么好玩的东西?”
宋泽旭咬破了自己的舌尖,才勉强让自己清醒一些,恨铁不成钢地骂阮糖:“还想着好玩的东西呢?再不走的话,你就是那个好玩的东西了!”
阮糖很大方:“那大家一起玩嘛,不过我很普通,不好玩的,你们不要嫌弃我。”
宋泽旭的眼神暗下来,理智慢慢丧失:“小骚货,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不知道是谁开的头,总之阮糖被抱到了床上,床说自己从生产出来开始,这辈子都没有被那么多人同时睡过。
阮糖也是。
第二天早上,床塌了。
楼下的宴会厅里早已聚集了无数宾客,可新郎却迟迟不见踪影,糖妈觉得不对劲,拉着糖爸一起去敲阮糖房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