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找出来看了,但还是分不清,列表循环中换了一首歌。祁白露道:“在闽南语里,阮是我的意思。”
“你的?”
“是,我。”
祁白露又道:“这样你可以改名叫,我秋季。”
“不好听。”
祁白露还没来得及笑,阮秋季道:“你好像从没叫过我的名字。”
“你的记性很差。”
“什么时候?”
“在厦门。”
“看来你的记性比我好。”
阮秋季说着,低下头将嘴唇贴着他的耳廓,呼吸声引起耳膜的轻振,机舱内的灯基本都关着,仿佛除了他们之外的人都在黑暗中沉睡。三万英尺的高空上,只要想吻就可以吻住身边的人,比起摘月亮和星星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