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苟楠仁：“不知道？这可是你论文里面最重要的论点啊……”
张盗文算是知道他来干什么的了。
原本张盗文过来，是想看输家落难痛苦哀求的，完全没有想到苟楠仁还能刚成这样，拿着大喇叭当街喊。
也怪他当时只看重了苟楠仁的论文，没有认真了解他的为人。
现在周围又全是围观群众，张盗文总不能说什么威胁他的话，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后转身就走。
苟楠仁一直跟在他身后：“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论文里面的论点到底是怎么来的？”
“你的论文为什么会跟我的几乎一样？”
“……”
周围逐渐多了围观群众。
常明远也混在其中，热情地跟每一个人讲述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再加上张盗文一直躲避的态度，大家心里的那个天平就已经开始倾斜了。
苟楠仁一直追着他，几乎是绕着学院走了差不多四分之一。
张盗文原本想走去一些偏僻的地方，没什么同学，但是小超市买的喇叭质量却该死的好。
无论走到哪里，那个大喇叭都能完美地覆盖出去。
学校里面，该知道这件事情还有不该知道的人，都已经全部知道了。直到校领导过来，看到周围一大圈的学生，默默叹气，这件事情肯定瞒不过去了。
周围的人正在热情讨论，声音一波比一波大，毕竟毕业论文盗窃这件事情，可是关乎学位的啊！
群情激昂，教务处老师只能跟所有同学保证，一定尽快查清楚真相，还苟楠仁一个公道。
苟楠仁给藏在人群中的论文老师递了一个眼神：“谢谢，我相信学校肯定会公正处理的，毕竟这么多同学都已经知道了。”
教务处老师：……
这是威胁吧？
常明远走到苟楠仁身边：“原来你是存着这么个意思，那怎么不直接在论坛揭发，还要亲自上阵。”
“现场目击他们才会更加相信，”苟楠仁把大喇叭塞给他，“更何况，在论坛上面造势是要花钱请水军的。”
当天下午，这件事情就已经有了定论了。
张盗文因为抄袭，学位被撤销，苟楠仁继续用回自己原本的论题。
原本要磨蹭几个月甚至几年的事情，就被苟楠仁一路电光带火石解决掉了。
***
论文这件事情在苟楠仁的生命当中占比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