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甲咬了咬牙说道,“昨天晚上他跑去军营一夜未归,今早在王盘镇被人抓住……”
曾小鱼一听王盘镇,立即想到了北镇的人,急道,“他人呢?”
林甲迟疑道,“他……他偷入人家内宅,污rén • qī女,被……被抓住打死了!”
曾小鱼皱眉道,“不是被抓走?”
林甲一愣,“没有,人给送回来了,不过……已经死了。”
曾小鱼来到大帐外,发现一身血污的子尚双目紧闭,脖子被人扭断,已经死得干净利索了。
他俯身仔细观察,确认是子尚无疑,心里松了一口气,现在他需要考虑的是如何向花凤娘娘解释这件事了。
他吩咐林甲先把子尚的尸体收起来,正准备去找花凤娘娘时,却没想到她风风火火地跑来找他了。
“小鱼,子尚还在吗?”
曾小鱼略感为难,“娘娘,子尚……他出了点意外!”
“他跑回天京了是不是?”花凤娘娘焦急地问道。
“……”曾小鱼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花凤娘娘取出一张纸条递给他,“你看看,这是子尚留给我的,他说受不了军中严纪,先回天京了。”
曾小鱼吃了一惊,拿过纸条看了几遍问道,“你确定这是他亲手写的?”
花凤娘娘点头道,“是他的笔迹。他自己跑回去了,那不是送死吗?我必须回去找他!”
“娘娘,其实……”他只说了几个字,花凤娘娘便火急火燎地跑了。
左中书从暗处转出说道,“这样……对她来说或许更好。”
曾小鱼问道,“怎么说?”
左中书道,“回天京找不到人,总比亲眼看到儿子的尸体要好吧!”
曾小鱼沉默不语。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曾小鱼和左中书一道,叫上两个亲随,把子尚的尸体拉到乌拉山下埋了。
他在子尚的坟前站了好久,心情非常复杂。无论此人有多混蛋,可他毕竟是天帝的亲生骨肉,以这种方式死在这里,他不知道以后如何向天帝交代。
第二天,他叫上林甲,两人独自来到王盘镇,他要见一见受害的苦主。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受害人竟然一夜之间消失不见,问遍左邻右舍,只说他们得罪了大人物,连夜搬走了。
他看向林甲,林甲老脸一红说道,“我们……的确说过一些狠话,可能是……吓到他们了吧?”
曾小鱼叹了口气,“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千万不能威胁恐吓人家,毕竟我们理亏在先。”
林甲不住地点头,两人空手而回。
可是当他回到大帐,便见左中书拿着一封书信焦急地说道,“小鱼,大事不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