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洲一瞬间怂了,甩开他的手,“我打不过。”
胡卢又去抓:“有我们在呢,你怂什么,你还是不是你老孟家的男人。”
孟洲:“……”
孟洲坐正身体:“你说的对,我是要让祁宜年背孟氏家规的男人,我怎么能给他背孟氏家规?”孟洲左拳捶右掌,“我得想个办法。”
苟宿把榨汁机一关,“还想什么办法,直接叫人。”
孟洲没理皇帝不急太监急的苟宿,自己捏着下巴思考,他要不想受男德系统的电击制裁,就要想办法摆脱对方。既然是绑定的男德系统,那就有办法解绑,孟洲磨了磨牙,该怎么解绑呢?
一人苦想不如集思广益,男德系统的存在不能说出去,但他可以修饰一下。
“我现在给你们解释我今天为什么向祁宜年道歉,”孟洲神色严肃,“我待会说的你们都要认真听,并且都要相信我。”
胡卢、苟宿齐齐点头。
“我怀疑我被祁宜年下了降头。”
胡卢:“……”
苟宿:“……”
孟洲:“……你们说了信我的。”
胡卢抬起手咳嗽了下掩饰,“信你信你。”
苟宿挠了挠脑袋,凑近低声问:“孟哥,你给我透个底,你们孟家是不是从清朝一直传承下来的啊。”这又是孟氏家规又是下降头的,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朋友圈里只有你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