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是从祁宜年身上爬下去的。
祁宜年这时候也不好受,但他看到孟洲这不应不举能送进男科的样子,心里突然升起一股诡异的快感。
最开始的时候不是很强硬吗?怎么,现在不行了?
祁宜年勾唇一笑,唇色丽,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祁宜年拉住孟洲想跑的手腕,像是漂亮的海妖对路过的水手吐出甜美的诱惑,“继续啊,怎么停了?”
孟洲:“……”
孟洲张张口,有些想哭,“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孟洲求饶道,“老婆你放过我吧。”
祁宜年坚定地、一寸一寸的把孟洲拉到自己身边,眼睛弯成一个月牙,“说好了七次就是七次,少一次、少一分钟、少一下都不是七次。”
孟洲咕咚咽了一口口水,真的哭了,“但我是,真的不行了哇。”
“男人,”祁宜年笑眯眯地抚上孟洲的脸颊,“怎么能说自己不行?”
孟洲:“……嘤。”
祁宜年横眉立目:“快点!”
孟洲:“!”
刻在DNA里对老婆命令的臣服,让孟洲立刻打起了精神。
但想做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是另外一回事,在祁宜年的虎视眈眈下,孟洲最后都撸秃噜皮了,总算是起立了,勉强能让自己派上最后一次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