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弯如弦月,对着蹲在凳子后面的余远之说:“夫君,抱歉,我有些怕痒。
都是我太孟浪了,吓到了夫君。”
余远之“嗖”地站起来,低头看了下裤子,又“嗖”地蹲了下去,闷声道:“没,不是夫人的错,是我……”
季华清疑惑:“是夫君怎么了?”
……是我太禽兽了。
余远之不敢说,支支吾吾哼了几声。
他不说季华清也猜到了,但也实在被余远之的动作可爱得不行,背过身去肩膀颤抖。
两人都没说话,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身后也没有了声音,过了一会儿,余远之忍不住探出头向后方看了一眼。
脸色一变,脚下轻点,极速闪到木桶旁边。
木桶旁落了不少水,余远之踩在水中脚步滑走,撞在了桶上。
下身在外,上半身探进木桶。
他慌忙抬起头,望见美人诧异的眼神。
美人的眼微红,更添一丝春色。
余远之手紧抓着木桶壁,腿往木桶再靠了靠,从鼻子里嗡出几个字,“夫人别哭。”
说完低下头不再看他。
季华清抬眼看过去。
面前的青年实在太可怜了,眼睛因为尴尬而泛着水光,脸颊红得像九十月份的石榴,整个人羞耻得快要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