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余远之这下彻底将好友抛在了脑后,“他、他……”
“过分!”无耻禽兽卑鄙恶劣在脑中转了一大圈,余远之把能想到的词全想了一遍,才挑了个程度较轻的词说了出来。
但他抬头看过去的眼神里却堆满了谴责。
这确实合该打一场的。
……就是如果能不往这边丢东西就好了。
余远之熟练地躲过进门起就不断砸过来第五回的凳子。
“我先走了。”
骆俊语终于受不住了站起来要溜,走之前眼神复杂地望了这对夫夫一眼。
“夫人,发生了什么吗?”余远之茫然地望着骆俊语的背影,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自己的好友似乎因为什么而备受打击。
季华清沉默了下,说道:“他在接受可能断袖的冲击。”
“啊?!”余远之大惊,“可他一直都喜欢女子吗?”
“哦?”季华清挑眉,他可没忘记以前收到的信里写了什么,“或许是以前没意识到呢?”
这回轮到余远之饱受冲击了。
大堂是待不下去了,眼见着两人还没有停下来的意图,季华清拉起余远之便向楼上走。
楼下响声一阵阵如同打雷,声音穿过不隔音的门墙传进了屋子,房间的地板似在震动,余远之坐下来时还心有戚戚的,“总感觉这屋子没一会儿便会倒塌。”
他看了眼周围,担忧地望着夫人,“夫人,你待的那个地方好不安全,上面正是房梁,不如坐过来吧。”
季华清莞尔,调笑道:“夫君那处看起来似乎也不大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