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那杯中真的有毒?”余远之满是纠结,他小心地走过去,试图查看江星剑的状况。
少年人还趴在林咏扇背上,四肢纠缠着林咏扇,像是偏要把乌龟束在内部的壳一般,怎么也不肯松手。
背后拖着庞然大物的林咏扇步履缓慢,每一步都走得极其艰辛,如同一只费力耕地的老牛,旁人见了无不投去同情的目光。
见着余远之靠近,江星剑握紧腰间的剑,满是敌意地看过去。
“滚开,离我们远一点。”
少年人眉间生怒,脸上薄红,看起来倒是没有什么气势。
见余远之愣在原地,江星剑扭头埋进林咏扇的后背里:“夫人,他们真烦人。”
“啊?”余远之傻眼了。
就在刚刚,林咏扇见江星剑久久未归,猜测莫非遇见了麻烦,便顺着江星剑离开的方向一路寻过去。
他呼喊着江星剑的名字,却并未听见他的答复。
低头看去,只间林中草丛里有明显的踩踏痕迹,他顺着痕迹过去,见到了倒在地上的江星剑。
林咏扇表情无奈,“我查探了一番,见他身体并无受伤的情况,而后便用银针唤醒了他。
然后他醒来后什么也不记得了,只记得我一人,还偏要唤我夫人。”
余远之朝着一旁看去,在林咏扇安抚下终于消停了的江星剑此时正低着头把玩林咏扇的手,不论林咏扇多么不情愿也都不肯松手。
在林咏扇看过去的时候,他抬起头,双眼晶亮地望着他。
“夫人是想亲我了吗?大庭广众之下,夫人真是不害臊。”
说着脸上生出薄红,朝着林咏扇靠近,“也就是我愿意哄你了。”
林咏扇额头青筋跳动,皱着眉将他推远。
见其余人都在看戏,气急道:“看吧,就算失去记忆了,这张嘴仍是能气死人。”
眼前人的表情实在惹人发笑。
众人“噗嗤”一声一同笑了出来。
五人中,唯有林咏扇和江星剑脸上没有丝毫笑意,见着其他人看他们笑话,江星剑抬起头,严肃地望着他们:“笑什么?自己没有夫人,还不准有家室的人亲吗?”
孤家寡人无家室的骆俊语胸口中箭,表情扭曲地转过头不去看他们。
大概是江星剑的表情过于得意洋洋,季华清轻笑一声,牵起余远之的手,反击道:“谁说我没有家室的?”
说着柔情地看向余远之,“若是远之愿意,我也不介意大庭广众之下同远之这般的。”
季华清笑看对面的人脸刷地变得通红,继续说道:“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同远之做些关起门来才能做的事情。”
这一句话声调过于暧昧,着实令人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