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越之随后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毛巾和水，把毛巾捂在他的脖子上吸了吸他胸前的汗水，“起来吧，休息一下我们去吃个晚饭就回家。”
楚焕不自然的动了动身体，跟着结果他手里的毛巾坐了起来，动手胡乱沾了沾脸，“…那我们走吧。”
接下来的晚饭楚焕都不怎么在状态，回去的路上陆越之还以为他为刚才的事情闷闷不乐。
于是主动开口，“这次月考成绩好像提高了不少？”
楚焕愣了愣，想到自己这次月考的分数，“…就那样，这次题目比以往都简单。”
“这说明你这部分掌握的不错。”陆越之没少旁听他的家教课也知道他月考考试的模式，“现在学习是不是得心应手多了？”
楚焕点头，“嗯，比以前好了些。”
“挺好，等到明年争取走个不错的学校。”陆越之说。
“好。”楚焕应声。
不错的学校？A大吗？楚焕看着窗外略过的风景，来的时候因为母亲临终的嘱咐他只想上个大学，仔细想来其实没什么概念，对那些好的不好的大学也没什么感觉。
直到上次陆越之提过之后，他渐渐开始考虑A大的可能性。
A大，一个以后无论怎样都能离陆越之近一点的学校。
陆越之看他依旧蔫着，一时间也没再开口，只是到家的时候看他毫不避讳拿了一盒猫罐头往房间走，忍不住又气笑了。
“楚焕！”陆越之叫他。
“嗯？”楚焕回头看着他。
“手里拿的什么？”陆越之磨牙，难得以年长者的语气跟他说话，“大晚上不要吃零食了。”
楚焕低头看自己手里的罐头，条件反射的往身后藏了藏，“我…我没有。”
“那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楚焕掀起眼皮偷看了他一眼，“…我重新放回去。”
陆越之愣了一下，随即一路上的郁闷顿时消失，摇了摇头没再管他，转身往房间回去。
这是陆越之第一次睡前没有找任何能催眠的书，只是放空了坐在床头，脑海里全都是楚焕今天躺在网球场上的大口呼吸的样子。
领口很大，表情单纯诱人而又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