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定之后，楚焕伸手抱了抱他的手臂，从兜里摸出来一袋牛肉干。
“都中午了，你在飞机上都没吃东西，饿不饿？”楚焕拿出一块肉干给陆越之塞到嘴边。
“还行。”陆越之就着他的手吃着牛肉干，低头看手机回复消息。
这种车站一般都会有小卖部或者小饭厅，看一眼车上的人还不多，又问了师傅发车时间，楚焕把肉干递给陆越之，“我下去一趟，马上就回来。”
陆越之伸手接着，看着他往车下跑。
山城是小城市，C市机场直达山城的大巴和高铁之类的交通工具都没有，两人是在距离机场三公里以外的车站。
车站环境不太好，但人很多。
陆越之只在电影里见过的地方。
他看着楚焕重新跑进大厅，低头给万叔回了个电话。
确定爷爷安全到了山庄，身体和心情都好才微微放松下来。
几分钟之后，车厢里渐渐开始吵杂，陆越之看着一个中年女人一手一个孩子往里面走过来，眉头拧的有点深。
果然她一坐下来，孩子就开始哭，他看了一圈也没见女人身边出现丈夫或者其他帮忙的人。
楚焕适时上车，一手拿着便利店买的一兜子吃的，一手还拎着不知道在哪里买的煎饼果子。
“等久了吧。”他说着打开煎饼果子递到他跟前，“喏，你尝尝这个，我还买了饭团和三明治。”
“去买吃的了？”
“不然呢，我怕你抗不到我家，还有很长的距离呢。”楚焕说，“待会可能会走一段不太好的路，晕车药要不要吃一颗？”
平常都是陆越之照顾楚焕，包括下了飞机之前都是，现在突然换了位置，陆越之还有些不太适应。
“有那么夸张吗？”他对楚焕的话保持怀疑。
“当然。”楚焕还从包里找出了一对耳机出来，“待会也会很吵，给你带上。”
陆越之回头看了一眼在哄孩子的中年女人，从袋子里挑了一盒牛奶递给楚焕，“你去拿给后面的小孩儿。”
“？？？？”楚焕跟着往后看去，心下笑了笑，“好。”
车子一开，暖风就开了，周遭的气味有些复杂，陆越之拧了拧眉头，把楚焕给拉到跟前抱着。
楚焕，“？？？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