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添当即挥手:“要!”
又拿到一个三,加在一起十七。
“有点尴尬,”杨悦继续跟他分析,“现在爆了俩,剩下的一个十二一个十六,你再要大概率会……”
他还没说完,景添大手一挥:“要!”
新牌到手,一看,九,爆了。
“你等我说完呀!”杨悦大喊。
“没事儿,”景添拿起酒瓶,“我喝就是了哈哈哈哈!”
杨悦扶额。
几轮过去,景添一把没赢,喝了一瓶半,热得外套都脱了,整个人晕乎得快要坐不稳。
越是稀里糊涂,他越是豪迈无理智,胡乱要牌,每把都爆。
杨悦一个头大两个大,只能主动请缨替他罚酒。
众人起哄,景添居然也凑热闹,连连鼓掌叫好。
杨悦很快不干了,勒令他必须停止,不然拖出去丢大街上。
景添再折腾,骨子里还是挺怂的,当即被吓到。
杨悦说要回去,他老老实实答应,不敢造次。
与小分队的朋友们热情道别,景添就像来时那样被杨悦一路拽着回到了街上,冷风一吹,很快醒了三分。
“能自己走吗?”杨悦问。
景添点头,才刚动了两下,头晕目眩的感觉顿时加倍,他赶紧停了下来。
“……好像不太行。”
他说。
“你的酒量要是能有你酒胆的十分之一就好了,”杨悦感慨,“每次都这样,我每次跟你来都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