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明知:“你能换个不这么吓人的比喻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很好笑,宋天暮搂着他笑个不停,让他凑过来听听自己脑袋到底散黄没有。
“你的笑点越来越奇怪了。”池明知拍拍他的屁股,“睡觉。”
“睡不着啊。”
池明知亲了他一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套。
机票和合影被放在里面,宋天暮坐起来看,随手抽出一张,发现上面画了个鸟巢。
“那时候鸟巢刚盖好呢,都六年了。”他似乎有些唏嘘,“改天开车去附近转转吧。”
池明知说好的,把抽屉推回去,伸手去解他睡衣的扣子。
周末两个人开车去陆凯扬家,陆凯扬正在厨房忙活,陆珍刚被阿姨哄睡。
宋天暮放下带过来的水果,问陆凯扬:“我嫂子呢?”
“你嫂子和闺蜜去温泉酒店过周末了,这两天都不回来了。”
菜上齐,陆凯扬坐下,对他们说:“最近挺好的啊?”
“咱们不是上礼拜刚见过吗?”宋天暮说:“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事要说呢。”
“哎呀,这不是想请你们帮个忙吗?”
“什么忙?”
“你嫂子要过生日了,我想准备个惊喜,订了个酒店,想请你们帮忙布置一下现场。”
“老夫老妻了还挺浪漫。”宋天暮给自己夹了一筷子白菜卷肉。
“你懂什么呀,还艺术家呢,你就是个榆木脑袋,谁和你搞对象谁倒霉死了,是吧弟妹。”
池明知冷静地笑了一下,“你要是不知道叫我什么可以不叫。”
“那怎么能行呢?一家人弄得那么生分,来,弟妹吃菜。”
“确实是一家人,你长这么大没少管我叫爸爸。”
宋天暮心想这不比晚间新闻好看,他饭都不想吃了,抱着碗看戏。
看了半天,宋天暮被两个人轮流训了一顿,一会说他挑食一会说他不好好吃饭,他觉得以后还是别做得这么明显,好歹掩饰一下,一边吃一边看也行啊。
到了约好的时间,池明知开车带宋天暮到酒店,陆凯扬这回还挺下血本,订了个总统套。
花店的人搬了玫瑰花来,一捧又一捧,房间里很快就满是玫瑰花香。
说是让宋天暮来帮忙,其实陆凯扬这个不让他干那个也不让他干,宋天暮只好坐在床上拿打气筒吹气球。
有几个面生的人,应该是陆凯扬的朋友,一起帮着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