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已经四大皆空了。”江绪潮双手合十,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色即是空的祥和,“但关键是,他总是能让小僧还俗,每次结束后,小僧又都后悔一时冲动,耽误了睡眠时间,实在可恶,可恶。”
孙智瞪大了眼睛。
这个人究竟在厚颜无耻地说着什么让人羡慕的话呢!
这就跟有人说“自己的腿太长了”和“自己的体重太轻了”一样,很难不让人觉得是在凡尔赛。
“如果你累了,你就应该直说,我想白先生是一个有分寸的人。”孙智耐着性子,提出了一个建议。
“你不懂……”江绪潮叼着一根薯条,佯装沧桑吸烟状,“就好比昨天,他说要跟我做游戏,说是不能画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然后要猜出对方的意思,猜不出就要按照原意接受惩罚,我答应了。”
如此说着,江绪潮拿过一张纸,从上到下一次画了两只鸽子,一碗面,还有一只冒出骷髅头记号的死羊。
“孙哥,你猜猜?”
孙智摩挲着下巴。
两只鸽子,下面是一碗面,再下面是一只死掉的羊……
鸽子是怎么叫的呢?是咕咕。
下面的面,应该是米线吧?再然后还有一只死掉的羊……嗯,他明白了!
“咕咕面馆的羊骨头?”
公司附近的确有这么一家面馆,招牌菜的羊骨头还挺好吃的,经常能看到有人在中午的时候去那家吃。
“我也是这么理解的,但是并不用这么复杂。”
江绪潮似笑非笑地招了招手,示意孙智凑近一点,不要让其他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