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央头皮发麻:“不是的先生,我的意思是……我不是小孩子,我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是吗?”楚衡将剥好的橘子放在郁央手心:“然后你就把自己负责到医院来了?”
郁央结结巴巴:“这、这就是个意外。”
“郁央。”楚衡忽然语气一沉:“咱们打个商量,你可以自己行动,但至少,提前打电话跟我说一声,你手机关机的那阵子,你不知道我……”楚衡一顿,说不下去了。
就是这样让郁央再没了任何坚持,他伸手抓住楚衡的手腕:“我以后不会了。”
楚衡眼底露出笑意:“你保证。”
郁央:“我保证。”
楚衡手腕一转将郁央的手握住,同他十指相扣。
郁央吵着嚷着要洗澡,被楚衡毫不犹豫按住了,楚总洁癖到令人发指,但是钻进被子里抱着自家小孩的时候,真是一点儿都不含糊。
郁央在医院住了两天,毕竟是年轻人,恢复起来挺快的,楚衡站在门口,看郁央将一些东西收拾好,青年动作细致温和,偶尔低头的时候能通过衣服的间隙看到一小截漂亮的蝴蝶骨,似乎没有任何不妥。
楚衡直起身子,“央央,我今天下午要去开会,你帮我个忙。”
郁央头都没抬:“先生你说。”
“我有个朋友搞心理研究的,最近在收集信息,需要不同性格的人作为参考样本。”楚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