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森:“我不是……”
楚衡指了指他:“完事咱们喝两杯,没想到啊,李万寻还算争气。”可能跟周砚森达不到五五开,许是压过一回?但想想压一回也是压啊!
周砚森:“……”想跳楼,就现在。
正在跟贺响青吹逼的李万寻狠狠打了个喷嚏,谁惦记他了?
楚衡带着郁央给亲朋好友挨个敬酒,当然这种身份悬殊也有人来前就打算挑刺的,可郁央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挑不出错处,H大毕业高材生,听说拿奖状拿到手软,又有了自己的设计工作室,天赋极高,没法槽,还有可能被楚总扯着领口问“你眼瞎啊?!”算了算了,皆大欢喜。
楚衡今天更是来者不拒,喝倒了起来,起来继续,倒了再来,如此循环。
真正清醒是第二天下午,楚衡觉得血液里流淌的都是酒水,多少年没这么喝过了,他拿起手机一看,顿时跟电击了一样,“刺溜”一下爬起来,正好郁央端着粥推门进来,楚衡赶忙道:“走走走,领证!”
原定办完酒宴就领证,谁叫元宵这天民政局休息,总之是个前后顺序问题,哪里知道楚衡一觉天昏地暗,这都三点了,民政局五点半下班。
对此郁央倒是看得开,差个一两天没区别。
但楚衡不答应。
“什么叫明天也行?”楚衡一边洗脸一边说道:“就今天日子好,你也不知道喊我的,领证是小事吗?昨天是昭告天下,今日是法律都承认的名正言顺!去,穿外套,我们开车过去差不多。”
郁央没办法,套完羽绒服看楚衡风风火火地收拾,“先生,你把粥喝了,不然一会儿开车难受。”
“嗯。”楚衡端起碗三两口解决掉,然后冲到郁央跟前,将人抵在衣橱门上,严丝合缝的,“你这一直喊我先生,虽说也没什么不对,但总觉得哪里不得劲儿,重新喊。”
郁央结结巴巴,有些不敢看他:“喊、喊什么?”
楚衡轻轻抬起他的下巴,略显凶狠地说道:“结婚之后该怎么喊?”
郁央一点就透,其实楚衡就是高兴过头想欺负欺负他,谁知下一秒听郁央唤道:“老公……”
楚衡:“……”
操啊,为什么总是在关键时刻砸自己的脚?!
“好了,我们……唔……”郁央被狠狠吻住,楚衡抱起他,让青年高出自己半个头,转了个圈将他抵在门板上,真的,要不是场合不对楚衡什么禽兽事都能干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