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撒谎!”秦歌喊道。
“谁知道呢?”谢朝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秦歌,你很喜欢裴湛,我看在裴家的面子上,没让你滚出滨城已经仁至义尽了,你敢说你对我说这些,没有挑拨离间的目的?你幻想着什么?我离开裴湛?”谢朝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做梦!”
秦歌愕然,这跟他预想的不一样。
“外界传闻谢少办事靠意气不靠脑子,你信了?”谢朝冷哼。
“如果是真的呢?”秦歌轻声道,“我承认我证据不全,但耀叔已经在查了,如果是真的,你要怎么办?”
谢朝慵懒地抬了下眼皮,“还能怎么办?shā • rén偿命,天经地义。”
秦歌哑口无言。
谢朝一路面色淡定地下了楼,进了停车库,然后上车关门,几秒钟后,车内响起压抑的喘息声,谢朝猛地趴在方向盘上,右手死死抓住胸前的衣服。
怎么可能?!
谢朝瞪大眼睛,这么狗血八点档的故事,能发生在他身上?
他了解自己父亲,绝不会做任何牵扯人命的事儿!可裴耀在查什么?秦歌又何来这么足的底气?万一……万一秦歌说的都是真的,万一父亲人生中最大的错误就砸在裴湛身上……
谢朝往后一靠,往前狠狠踹了一脚。
先别慌,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谢朝安慰自己,然后发动车子,他得找个机会仔细问问父亲,旁敲侧击不行就开门见山,总之……不能让裴湛委屈。
谢朝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公路上打转,刚抽完半包烟,电话疯了一般的响起,谢朝拿起来一看,是裴湛。
他轻轻笑了笑,眼底的阴霾散去一些,不管任何时候,只要一触及跟这个人有关的事,一颗心总能奇异的安静下来。如果事情真到了无法挽回的一天,他不打算瞒着裴湛,裴湛有权知道真相。
同时,他方才跟秦歌说的话也没开玩笑,shā • rén偿命。
最后还有一句:父债子偿。
总有个解决办法,他谢少尽量两全。
这么一想,谢朝心中开朗了一些,他接起电话,用一种懒洋洋又噙着笑的腔调开口,“怎么,想我了?”
裴湛语气有些严肃,“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