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没礼貌的。”维尔森接了一句。
刘昊涨红了脸，眼底很快蓄积起一层水汽，但他咬着牙，到底忍住了。
偏顾长亭非常欠扁地来了句：“哎呦，要哭啊？”
“呜?”刘昊嘴巴一扁，眼泪“0刷”的下来了，他丢了面，扭头就走，除了刘秀喊了两声，谁也没搭理他。
刘秀也气急了，但她比刘昊有城府，此时此刻也能忍得住，“对不起，是我刘家没教好孩子。”
裴宁不怎么在意：“无妨，反正人也走了。”
裴宁牵着顾长亭进去，路过维尔森身边时，将人一把揽入怀中，彻底宣告所有权，对此顾长亭倒是没意见，他更在意另一件事。
“你跟那个女人合照过？”顾长亭低声问。
“嗯。”裴宁大方承认，也不想隐瞒，“刘家有一种独有的香术，可以保留亡人的肉身。”
“你……”顾长亭一愣。
“刘秀绐了我那种香，殷殷爱美你知道的，我想她不希望变成一堆白骨。”
“殷殷”是裴湛母亲的小名，顾长亭听到这里就懂了，那人在裴宁心中的地位他很清楚，如今他们两人能携手后半辈子已经是老天开恩，何必计较那么多？刘秀既然帮了裴宁这个忙，便是裴宁的大恩人，说到底，也是他的大恩人，这么一想，顾长亭忽然有些后悔，刚才不该那么怒刘昊的。
“在想什么？”裴宁垂眸，温和地看着顾长亭。
“你早说我就对刘昊好些了。”顾长亭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