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放得越狠,人跑得越快,没一会功夫连影都没了。
车子明深吸一口气,“还好今天鲱鱼在,不然咱们要凉。”
“嗯。”窦晟把木板往旁边地上一扔,在清脆的击地声中看了陈舸一眼,“也还好道上来轮岗的打手叛变了。”
陈舸连眼皮都不抬一下,仍然垂眸看着远处地面,停顿片刻,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了。
“你把话说清楚!”车子明跟点了根炮仗似的,立刻就要冲上去。
然而窦晟伸手把他拦住了,转头看着陈舸身影消失,许久,低低说了句算了。
“你帮不了他。”他淡声道:“有些事,没人能帮忙。”
于扉眼中的暴戾收敛,又变回有点颓又有点困的萎靡不振的样子,犹豫了一下,抬手拍拍窦晟的肩。
车子明叹气,“话是这么说,但你不也说当初走出来是受了什么人的鼓舞吗?”
“不能比。”窦晟低声道:“我的事和他的性质就不一样。”
谢澜侧过头看着他。
他们又在打哑谜了,或许因为他刚刚认识他们两天,也或许只是单纯因为他中文水平不好,他常常猜不透这些哑谜。
他只是觉得,夜色沉郁下,窦晟的侧脸显得有些过于冷清。
但窦晟很快就收起那丝寂静的气质,回头瞟他一眼,正要说什么,视线不经意落在他挽起的袖子上,忽然皱眉。
“你挨了一下?什么时候?”他过来拉起谢澜的手腕,轻轻戳了戳胳膊上那两道微肿的檩子,长嘶一声,“完了啊,赵文瑛女士还不得废了我。”
谢澜沉默。
他默默看了车子明一眼,车子明当场在窦晟背后双手合十求饶。
该不该告诉窦晟,这两道檩子是车子明太害怕了给他抠出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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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敲键盘的拉开门,偶遇门外徘徊的豆蛋。
怎么了?她问。
闯祸了。豆蛋郁闷道,我和别的蛋掰头,不小心连累了懒蛋。
敲键盘的表情地震:懒蛋受伤了?
嗯。豆蛋有点丧,我发现它蛋壳后边有一坨红,这种进口蛋的蛋黄是红的吗?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