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苟目瞪口呆,“那警察抓到过吗?”
陈舸点头,“抓到过两次,但他们没造成实质伤害,也只能口头调解。这周围挺乱的,警力本来就紧张,警察也无奈。”
窦晟刚好从里面拿着湿毛巾出来,平静道:“实在不行就搬家,再不行,搬出H市,我看那几个人膀大腰圆也没有吸.毒的样子,只要不挨上毒,就没什么好怕。”
他说着,把毛巾叠起两折,小心翼翼地覆在谢澜的小臂上。
冰凉瞬间缓解了疼痛,谢澜在毛巾下小心翼翼做了个拧门的动作,好像不疼。
他正对着自己“肌肉撕裂、骨裂、并发炎症”的手困惑,窦晟忽然凑近,贴在他耳边小声说,“皮肉小伤,没事,喷点药两天就好。”
谢澜一呆。
“来都来了,在他家赖一宿,陪陪这个智障失足儿童。”窦晟说着直回身,捎带手摸了一把谢澜的头,神色淡定,仿佛那番骚话骚操作都与他无关。
陈舸叹一声气,“太晚了,你们要是不走的话就想想怎么睡?至少得有两个和我一起打地铺。”
这个家是肉眼可见的困难,家具全被搬空,三居室里只有两间有床,分别是陈舸和他妈妈的。
王苟举手,“我从小就睡地上。”
于扉道:“那我和你一起吧,能守着门。”他扫视一圈剩下的人,“那就戴佑车子明睡小屋,豆子谢澜睡大屋,明天早上直接一起去上课,定个闹钟。”
众人纷纷说行。
陈舸低声说,“麻烦你们了。”
于扉皱眉在他肩上一拍,“别说这种恶心话。”
说是大屋,也只有一张说不上宽敞的双人床,谢澜一坐下,床架子嘎吱一声,动一动,又嘎吱一声。
陈舸抱了被子和毯子给睡客厅的人铺床,几个人低低地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