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这才消停下来,谢澜却觉得心里隐隐有种预感,转头瞟着窦晟。
过了一会,窦晟忽然笑呵呵地道:“打个赌吧。”
谢澜问,“赌什么?”
窦晟想了想,“就赌咱俩这回总分的分差吧,我赌不超过十五。”
谢澜脚下一顿,虽然早有预感,但他此刻还是被震惊到。
“什么意思?”他脑子有点发懵,“你故意不好好考语文和理综?”
窦晟瞅他一眼,轻轻嘘了声,“说好肯定一个班的。”
谢澜仍然震惊,“可……”
窦晟淡笑着打断他,“你跟我说生物的时候前三科都考完了,我做两手准备而已,无所谓的,就一个期中考试。”
谢澜哑了好一会,才在昏暗的雨幕中继续往前走,余光里是窦晟捏着伞柄的手。他走了一会才忽然意识到,伞柄并不在一条垂直线上,而是细微地朝自己这边倾了倾。
心里那丝若有若无的异样感又冒出头了,摁也摁不下去。
许久,谢澜垂眸状似随意地问道:“为什么非要说好在一个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