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无所谓。”谢澜翻了翻手下的报名表,真诚道:“我真的觉得辩论是对中文博大精深的体现,我有那种传承的使命感。”
他顿了顿,又抬眸问,“你有吗?”
窦晟神情严肃,凝视着他。
“我没有。”窦晟说。
谢澜:“……”
好丧。
走廊外头人声喧哗,王苟和戴佑说话的声音由远即近,讨论着老马新留的竞赛题,转眼就摸到门外了。
谢澜正恹恹地整理那些表格,窦晟忽然来身边,把一张表放在他桌上,“我觉得这个可以要。”
门把手被按下去的一瞬,窦晟忽然弯腰,抬起谢澜的下巴,蜻蜓点水似的在他唇上一吻。
只一秒钟,他就直起身,对着开门进来的两人懒洋洋道:“水房人多么?”
“还行。”戴佑他们什么都没看见,“反正不怎么排队了。”
窦晟活动了一下手腕,“那我去洗漱了。”
谢澜坐在座位上没动,浑身都是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