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整个过程陈英佐毫无自知,再加上他伸手去摸了褚延的孕肚,导致陈英佐被小白毒打了一顿,差点没被小白抓花脸。
陈英佐委屈地看着褚延,然后吐槽道:“它就不应该叫小白这么单纯的名字的,就应该给它起名干锅或水锅或脆皮的。”
褚延说:“我叫你沙姜八角草果你乐意?”
“我无所谓呀。”
褚延觉得这天没办法聊了。
吃完午餐,褚延便自己到三楼的健身室,在跑步机上慢走半个小时,
陈英佐也跟在褚延身后,他玩的是动感单车,但才骑了几分钟,就喊累了。
“褚哥,你一直这样走,不觉得累么?”陈英佐坐在动感单车上看着褚延,“你看你都冒汗了。”
“还行,走得又不快。主要是外面下雨,而且我这个样子也不好出去散步,所以只能这么做了。”如果可以的话,褚延也想出门散步的。
“哎,怀孕好累啊,特别是你又是男的,出门还要遮遮掩掩。”顿了顿,陈英佐又问:“我哥出差了,你是不是很不习惯啊?”
“是啊,他还没出差我就开始想他了,反正你这个单身狗是体会不到这种感觉的。”
“谁说,我也想宋元煜了,我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而且我都开始怀疑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宋元煜这个人了。我有时候在想,这个世界上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宋元煜这个人,而这个名字其实是我30年人生里自己臆想出来的。也只有在翻相册的时候,我才会相信这个额世界上真的有宋元煜这个人。”
陈英佐在说这段话的时候,语气很平静,表情也很认真,还有些失落,完全没有平时犯二的样子。
看着这个模样的陈英佐,褚延心想,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因为这个话题对陈英佐来说过于沉重,所以褚延干脆转移了话题:“对了,你这个星期没出现,是跑去干嘛了?”
“相亲啊。”陈英佐说:“那天我本来是想跟我哥一起回来的,但是被我爸拉到书房里开展了一次父爱的教育,第二天就被逼去相亲了。”
“你家这么有钱,还需要相亲?他们是怕你嫁不出去么?”
“呸,我才不要嫁出去,我的结婚对象当然是娶进门的。”陈英佐反应特别大。
褚延点点头:“那相亲顺利么?”
“如果顺利的话,我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她们都不是我的菜,一个二个整容脸,其实整容脸也没什么,就是我脸盲,感觉她们的脸都是同一个主治医师。尖下巴,大眼睛,高鼻梁,就跟动画片里的外星人一样。而且喷的香水特别刺鼻,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