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听到没有?”初冬喘息着,对身下的男人说,“我是你的。”
吴岳放开他红软可怜的ru尖,抱着人的腰,哑声说:“你是。”
初冬嘴唇湿红,笑得美目弯弯。他直起身,坐在男人坚实的腹上往下滑,屁股再次抵到那根硬棍。他探手往后握住吴岳硬勃的y茎,抓在手里慢慢撸动,一边卸下自己的义肢。
他乖乖地说,“我不能坐稳了,爸爸要扶好我。”
他撑着吴岳的腹跪坐起身,一条腿支着自己,腰被男人的大手紧握,半点不摇晃。他往下抓住吴岳的xing • qi,扶着茎身对准xue口,让guī • tóu在y唇上滑,找到饱胀起的肉户缝,慢慢往下坐。
“啊......啊......”初冬立刻抓住窗台,另一只手与吴岳紧紧十指相握,他被胀满到面容几乎有些扭曲,秀美的眉疼痛皱起,“好大......太大了......”
吴岳半点不比他好过,初冬的xue紧到快把他夹断,他大汗淋漓支撑着小孩的身体一动不动,直到初冬呜咽着挺动屁股,吃进他的y茎。
两人都在喘,初冬抓着窗台竭力摇臀,湿软的小xue一下一下吸吴岳的y茎,嘬得男人头皮酥麻,下腹涌起强烈快意。
“啊,啊,爸爸......”
初冬仰着小脸叫,手伸到后面去摸被自己压在屁股下面的两个大囊袋,男人的xing • qi尺寸可观,囊袋大如鸡卵,沉沉地垂在两侧,在xìng • yù的刺激下胀得更大。初冬脸颊绯红坐在男人y茎上扭腰,嗓音软得掐出水,“爸爸快动。”
吴岳咬牙,掐着小孩的腰就往上狠狠顶起来。初冬立刻又叫又喘,被干得紧缩着xue不停流水,很快体力不支地喘气。
月光如冷浪,在初冬的身体上奔涌,深蓝的波纹在白肤上流转,初冬挺着薄汗覆盖的胸膛在男人身上骑乘,浪荡清纯的模样像从夜幕星河中掉下的一只精灵,引人去抓在手心,关进只属于他的美丽牢笼。
吴岳大手抓着他的臀肉,脚跟抵着床板,劲腰猛往上撞。y茎进出女xue的水声噗滋作响,xue口的肉都被挤得往xue里陷,每一下都又快又深,插得初冬呜咽shen • yin,不时小小地尖叫出声,被顶到肚子深处,深得几乎有些疼了。
“嗬、啊!老公轻点......”
吴岳粗喘着气,翻身把人压到身下,下身继续挺耸,“叫谁老公?”
“啊,啊,爸爸......爸爸......”初冬被顶得不停晃,水一下一下从屁股缝里滋出来,他满身潮红泄了身子,一双眼迷离望着男人,“爸爸以后娶我,就是老公......”
吴岳捉开他在自己身上乱点火的手按在床上,哑声说,“怎么娶你?”
撞击陡然加快,初冬浪叫起来。实在是太刺激了,y茎每一次都狠狠刮过敏感点,轻易插进最深的地方搅乱他的肚子,顶到单薄的肚皮都鼓胀挺起。男人壮实有力,体力惊人,上床时没有多少花样和甜言蜜语,却叫人一而再地高潮失控。
“娶我,啊!只能娶我......”初冬在肉体强烈的撞击声和水声中娇喘吟叫着,“爸爸爱我一个,只能娶我。”
吴岳搂着初冬的肩膀,下腰打桩一般急促频插,yín • shuǐ很快被打成泡沫溢出初冬通红的xue,初冬受不了抓吴岳的肩膀,吴岳脖子上的痕迹还未完全消失,健硕的肩背又舔新痕,男人的背宽阔有力,肌肉随着操干的动作滑动,热汗淋漓。
初冬大张着腿叫,shen • yin,咬吴岳的喉结,身子骨被大力的插干彻底撞软,哑着嗓子哭,“爸爸说呀,快点.......啊啊!”
他被猛地挺进肚子,肚皮撞出一个凸起,水从xue喷出。初冬被压在床上高潮喷水,腿大大分开,承受男人激烈的灌精。他被灌得满身春潮细细shen • yin,湿得像块吸饱水的棉布。
吴岳埋在他颈间喘息,偏头亲吻初冬的唇,硬器插在红肿的xue里,被粘水和jīng • yè裹着。初冬依恋地抱着他,喉咙里滚出含糊微哑的软音,“都射进肚子里面了,爸爸......”
又一轮xìng • jiāo开始。初冬趴跪在床边,被男人提着腰站在床下操。后入式让y茎几乎插进他的胃里,初冬被顶得肚子一下一下地疼,很快揪乱了床单。
“哈啊、啊!爸......嗯!”初冬被干到声音破碎,“太深、了!啊,深了呀、嗯啊!”
吴岳深深呼吸,握紧初冬的腰抽出小半,jīng • yè混着yín • shuǐ滑落,溅在初冬的屁股和腿根。初冬终于能缓一口气,趴在床上难受喘息,他的屁股都被撞麻,腰被掐住深深的红痕,吴岳心疼,抽出来抱着人到床上躺下,然而小孩没过一会儿又缠上来,“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