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岳激动扣住初冬的下巴,大手无意识抚他的脸,动作急切,初冬便知道男人想she。他吞咽y茎吞得下颚酸疼,几次吐出东西舔掉唇边的唾液和精水,再重新含进去,一边用力揉捏男人的囊袋,吴岳被揉得控制不住shen • yin出声,低沉的嗓音被情欲烧得性感磁性,听得初冬耳尖通红,腿间的xue早已湿透。
吴岳扣着初冬的后颈克制地发力挺腰,几下射进初冬的嘴里。发烫的y茎在口腔中搏动不止,初冬急促呼吸吞咽,几个来回才费力咽完jīng • yè,啵一声气喘呼呼吐出guī • tóu。
“爸爸......你摸摸。”初冬爬到吴岳胸口,手软脚软勉强撑在男人身上,屁股压着他的小腹前后滑动,滑得吴岳肚子上都是水,“我湿成这样了。”
他探手进自己腿间,手指插进湿漉漉的xue里zì • wèi,在吴岳面前shen • yin。吴岳被勾得昏头昏脑,也想用手帮他弄,初冬却推开他的手,望着他露出纯情的笑,湿红眼角挑得艳丽。
他伸手抓住吴岳硬邦邦流水的y茎,抓到自己xue口边缘慢慢滑,软声说,“要用这个。”
雪白的腰缓缓提起,guī • tóu挤开艳红的y唇,从xue缝压进那片紧窄的肉腔。吴岳牢牢抓稳初冬的残腿为他保持平衡,感受从y茎顶端往下一寸一寸被热xue吸紧裹住的美妙体会,那体会几乎叫人狂乱。身上的人娇喘,shen • yin,挺着白嫩的腰无比吃力往下坐,胸前两粒红尖高高立起,像花瓣的两点。他的腰太窄了,阴道紧得像细蛇的咽喉,蠕动着吞咽比自己身体还要巨大的猎物。吴岳被绞得满头大汗双眼发红,腰腹剧烈起伏,汗淌过肚脐。他直直看着初冬大张着腿连根吞进自己粗黑的xing • qi,光裸的下身一览无余,强烈的肤色差与骨骼对比令交合的画面香艳至极。
初冬被钉在粗长的y茎上,被插得挺着肚皮往后仰,手发抖扶住吴岳的大腿,一时甚至无法动弹。吴岳握着他的一条残腿,他就曲腿踩着床板,身体竭力往上吐出一小截y茎的形状,再往下坐。
“啊,啊......天啊......”初冬高高仰着下巴,脖颈如天鹅柔软洁净的曲线,弥漫情欲的红,“好大,太大了......”
他只能退出一点,就不得不手脚酸软地重重坐回去。粗悍的y茎整个在xue腔里搅,胀得肚皮都无法收缩,水一直从初冬的肉xue里流,沾得男人的囊袋晶亮。他的y茎相比之下长得可爱许多,在不间断xìng • jiāo的刺激下也翘着bo • qi,随动作甩到吴岳的下腹。
吴岳的喘息又重又热,初冬骑在自己身上扭动的画面太过刺激,只令他血冲头顶无法自控,他掰开初冬的腿根,看小孩浪叫着骑他的y茎,屁股在他的跨上拍出啪啪声响,混着yín • dàng的粘液被挤出水腔的声音。强烈冲刷的欲望越垒越高,直直顶进天灵盖,吴岳粗喘着掐紧初冬的腿根,腰腹收紧往下,重重往上顶。
“啊!”初冬被顶出一声尖叫,紧接着在男人连续的猛力抽顶中痉挛失声,一下失去平衡摔到床上,y茎从他的xue里猛地弹出,哗啦甩出粘稠的水液。
吴岳回过神来,忙起身把人抱进怀里,“冬儿摔痛没有?”
初冬被他几下插出了高潮,哆嗦着窝在男人怀里,“爸爸别这么用力,肚子会坏的......”
他重新握住吴岳的y茎,挤进自己的xue。这回吴岳克制着力道,放慢速度往上顶,初冬坐在他的胯上,被顶得一下一下地晃,张开的腿不时抽缩,人一声声地叫唤,叫得吴岳浑身燥热不堪,只恨不得把人压进床角狠干。
他们放缓xìng • ài的激烈程度,过程就被反复拉长。纱帘透下的光从淡金变成赤红,窗外鸟雀飞鸣,示意游子归巢。车流鸣笛的声音遥远地传来,像窗外有另一个繁华喧嚣的世界,漫天流光溢彩的晚霞给所有生灵光芒。
窗内,床板规律震响。初冬陷在床里,后腰垫着堆起的被子,白腿大敞,屁股一下一下挨吴岳的操。他湿腻得像条柔软无力的小蛇,手揪着床单,被插进肚子的y茎撞得哼叫,一双眸子早就涣散了视线。吴岳握着他遍布红痕的腰咬牙往里撞,被子上全是两人淌出的yín • shuǐ和jīng • yè。那湿乎乎的xue怎么插也插不松,精怪般吸他,绞他,热热地吞他,一而再激发男人的兽性与征服欲,恨不能吃下眼前这白生生的小孩。
“啊啊......哈啊、爸爸!”初冬又一次翘起小脚,被插到喷水。他不知高潮多少次,从受不了哭求到彻底失去抵抗,连自己漏了尿都晕晕沉沉感觉不到。身体被操开后,xue就变得怎么干都痒,初冬吃吃张着小口,唾液从嘴角流下,湿滑的肚子一直抽搐、哆嗦,坏得像水泵往外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