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吴岳怀里浪得没有边,很快被手指插得湿了xue。吴岳焦躁解开裤腰,握着弹出的y茎抵在初冬的xue口,一气顶了进去。
夜静悄悄。初冬被顶得脚尖离地,哽咽发不出声音。y茎粗暴把他钉在墙上打桩,吴岳抓起他的残腿要他门户大敞,悬空令他无处可逃,生生挨着男人的操。初冬不敢叫出声,音节全碎了,可怜地散进空气。他的手握成小拳抵在吴岳胸口不停往外推,肉xue却死命绞着y茎不放,还被插出不断的粘液。
“嗬、呜……轻、轻点……”初冬被干得舌头发麻说不清话,一张小脸潮红得滴血,“不要这样……啊……”
吴岳挺腰插进初冬深处,单手抱起发抖高潮的小孩回到卧室。初冬被折磨得哽咽哭喘,水全喷到吴岳的身上。他被按在床上趴着,吴岳从身后猛力干他,力气大到床垫摇晃,床头时而撞到墙上。初冬跪不住,被吴岳握着腰操,啪啪声响一刻不停,水液飞溅到床上。
“不……!”初冬死揪着床单,身体被捅得战栗不止,一阵阵地翻涌,他快崩溃了,“嗯!啊、啊!别这么……啊!”
吴岳掐着他透红的腰,手覆在初冬热烫的小腹上,感受自己的y茎将这层单薄的肚皮顶得胀起发抖。他喘息着,俯身压在初冬背上,胯不停抽送顶撞,声音沙哑,“这样爱你还不够?”
小孩在他身下shen • yin,哭泣,叫哑了嗓子,他恍若未闻,“你说,还要我怎么做?”
无论什么都可以。
初冬半个字也再说不出。他拱起腰剧烈地高潮,哭叫着爸爸,被y茎几下干开痉挛的阴道,承受不住晕过去。吴岳一手撑在床上,勃怒的xing • qi卡在肿胀的xue道,呼气,吐息,热汗一滴一滴砸在初冬无暇的白背。冷冷月辉投落剪影,照亮床上雪白脆弱的人。
男人肩背挺阔,在月光的阴影里沉默呼吸,身体线条随气息起伏,如一头蛰伏的豹。
第26章“所有想靠近你的女人,我都不喜欢”
三个月后,赵倩离开看守所。
那对父子没有大事,也并未追究她的责任,赵倩便只以酒驾伤人的名义被拘役三个月。她从看守所出来的时候,只有父母两位年迈的老人来迎接。
赵倩披散头发,素着憔悴发黄的脸,提一个大包,一身衣服散发沉闷难闻的气味。她冷着脸推开父母,到路边拦车回到了自己一个人住的房子。
她摔开钥匙,踢掉鞋,站在灰扑扑的房子中间不动。她直直盯着地面,眼中尽是血丝,呼吸粗重,手紧紧抓着包,半晌咬牙流出眼泪。
她已崩溃无数次,在狭小的看守所内大哭大叫过,发怒也乞求过,后力气耗尽,呆呆靠墙坐着,直到重获自由。短短一年,她的人生像是一辆翻下车轨的火车,每一个零件都不再受她的控制。
为什么只有她遭遇这一切?赵倩倒进床里,蜷缩身体发着抖,她的精力和精神已被拘役的这三个月消磨殆尽,她只能在心中无声尖叫呐喊:凭什么颜面丧尽的只有她?
赵倩本想去浴室洗澡,将自己一身从看守所带出来的酸臭味狠狠洗干净,但一回到家,她就感到太累了,满腹委屈无人诉说,一倒在床上就浑身散了架,只能一边哭一边狠狠在脑海里咒骂所有人,恨变心的徐锐,恨什么忙都帮不上还说风凉话的秦萍和爱花,恨拖累自己的父母,还有竟敢不要她的吴岳,以及那阴魂不散、恶心的双性小孩!
赵倩咬牙切齿,心中气恨不止,疲倦却如潮水涌上,让她陷入了沉睡。
天阴下来,雨至。夏季的雨伴随着沉沉乌云与闪电,以及隐约遥远的雷鸣,铅灰寸寸笼罩城市上空。
赵倩睡到下午醒来,饿得烦躁,起身到客厅,见茶几下还有半箱啤酒,便点了份外卖。手机静音,显示好几个来自父母的电话,赵倩不耐回电话过去,发脾气道:“让我一个人呆着,别烦我!”后扔下手机不管。
外卖送来的时候,顺便送上来一个快递盒,小哥说是楼下门卫让顺便帮忙带上来,因为已经放了好几天。赵倩没有放在心上,一个人在客厅边吃外卖边喝酒,两口一罐啤酒,饭还没吃完,半箱酒就喝空了。
她满脸通红,又伏在茶几上哭,手四处乱摸想找自己的手机给秦萍打电话,却摸到仍在一旁的快递盒。赵倩早忘了自己买过什么,烦躁拿过盒子拆开,里面掉出一个手机。
赵倩愣一下,狐疑拿起手机翻来覆去看。一个普通的旧手机,还有电,赵倩按开机,没有设置开屏密码,手指轻轻一划就点了进去。赵倩莫名其妙划来划去地看,手机里除了初始应用没有下载任何软件,所有软件都被放进一个分类框里,放在手机屏幕的第二页,只有“相册”单独一个放在屏幕正中间,位于第一页。赵倩疑惑看半天,才察觉到相册的突兀,点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