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画了。”江照把球拿下去,他从口袋里掏了半天,摸了个打火机出来,上交工资似的交到李旌和手上,“我昨天没抽。”他解释道,确实想抽来着,他学会抽烟是在程雪青刚生病那年,心里压抑了就喜欢用香烟麻痹神经,那种迷离的感觉,实在是妙。
可昨天李旌和叫他那声,简直是他们认识以来叫他叫的最严厉的一声了,他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抽。
李旌和把打火机收起来,眼神柔和了些,膝盖擦着江照膝盖,亲昵的碰了碰,江照看他,“这周末去滑雪吧?要不去水族馆?打羽毛球也行,射击也可以。”
江照闻言直直的盯着他,高领毛衣堆在李旌和下颌,看不到喉结,连下颌线也被遮挡了些许,弯弯的嘴角承载着无尽的缱绻,幽深瞳孔映在冬日暖阳下,仿若天光乍现,晃过江照的眼。
“嗯?”李旌和也看他。
江照垂下眼,答非所问的说:“李老师,以后我们也在一起吧。”一直在一起吧。
李旌和缓缓点头,好啊。
刘岁岁的短信来的时候江照正在滑雪场跟李旌和滑雪,视野里白茫茫的一片,突然的震动让江照掏出了手机。信息来自小刘:
江照,我跟我爸妈说好啦,我要去学表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