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有勾人的容貌,却毫无自保的能力。
最无力的是,他自己对此一无所知。
“就算真得交罚款,我也不跟他一起交啊。”
江妄歪着脑袋盯着沈修然的脸,眼中戏谑闪过,又开始口无忌惮:“我还是比较喜欢白白净净,乖乖巧巧,冷冷清清,可可爱爱的。”
“就像班长你这样,那我肯定拼命攒老婆本,就算罚款额再翻两倍,我也努力交上~”
他真的太困了,说完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闭着眼睛懒洋洋把脑袋往沈修然肩膀上靠。
托他异与寻常人的敏感嗅觉的福,沾染在江妄身上的丁点陌生的可可味几乎在他靠过来同时便被敏锐捕捉到了。
眼神蓦地一冷,沈修然当即就想将人推开,搁在他肩膀上的脑袋忽然又有了动静,
——再次凑近他的腺体的位置。
“怎么有点香?”
江妄鼻尖耸动:“你又偷偷喝酒了?一股酒香,真不怕被发现啊?”
一边说,一边贪恋地又多闻了两口。
从来没闻过这么好闻的酒味,好闻到……好闻到一直对酒不感兴趣的他都有点想尝尝味道了。
沈修然动作一顿。
他在晚自习前打了抑制剂,虽然没有特意用特制阻隔剂,但信息素依旧藏得极好,自然泄露的量微乎其微,就算是被过度靠近,也不一定能闻见。
除了两种对象。
其一,像他一般天生嗅觉敏锐,对信息素尤其敏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