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妄意外他停在这个问题没有走出来。
沈修然却兀自将他的怔忪当做虚的默认,信息素变得有些焦躁,脸色也越加难看:“江妄,你——”
话只吐出一半便噤了声。
冰冷的指尖裹进温暖,一只比他小了一圈的手自顾自挤进他的掌,将他的左手牢牢牵住。
“沈修然,我们做同桌怎么?”
江妄觉得自己话题跳跃,忽然想到了,就诚发出邀请:“这以后我背书方便,听写也方便,能在你需要的候随给你提供信息素,你在我身边也能用信息素帮我打掩护,怎么?”
少年眼底干净得要命。
清澈澄亮,情绪都写在脸上,有询问,有期待,有点即将拥有同桌的小小兴奋。
唯独没有他臆想中的害怕。
怔楞的换成了沈修然。
大脑有转瞬的茫然,想说的话都忘了个干净,只是在下意识间收紧五指,将掌的温暖牢牢握住。
“好。”半晌,他听自己给出的答复。
敏锐感受到周围躁动的酒香受到安抚一般缓缓沉淀,江妄可以确定沈修然在易感期了。
松一口气的同听对方难得直白的肯定回答,眼角一弯,笑容更加灿烂。
这么好说话的班长,让他觉得趁热打铁问点都对起冒险自己出来这一趟。
于是他牵着他往回走,一边走一边闲聊似的回头问:“嗳,你怎么知道他在跟踪我?”
“看了。”
“看他了,是看他发的信息了?”
“都有。”
“有信息?可是为么我都没看。”
“我删了。”
“?”
江妄偏头:“删了?为么?”
沈修然淡淡道:“你如果看了,会觉得害怕?”
为这一句反问,江妄眨了下眼睛。
所以他是觉得他知道了会害怕,干脆瞒着说,自己私底下悄悄把坏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