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沈修然坐在座位低头按着手机。
江妄噢了一声,不失望:“那行吧,我先走了。”
“药带上。”
“啊?”
沈修然终于朝他看过来:“腿上的伤好了?”
“噢,那个啊。”江浑不在意地摆摆手:“放心吧没大碍,而且我家里有药,不用特意带回去。”
还有一个他是刚发现,自从上回跟何为打了一架,他的痛觉敏感的症状似乎在慢慢好转。
被沈修然标记时没那么痛了,就连腿上的伤一夜过去痛感都没那么强烈了,只要小心点不碰到,跟分化前的小磕小碰没什么两样。
既然他这么说,沈修然也没在坚持,淡淡扔下一句“再见”,低头继续看手机。
“再见。”无论他冷淡,江妄永远热情不减:“假期有事就给我打电话不要怀疑,你的好室友一定会最快速度飞到你身边为你提供帮助。”
他指的是易感期。
沈修然打字的动作忽然停了。
手机放在桌上咔嗒一声响,沈修然从座位站起来,掀起眼皮看向江妄。
江妄脑袋一歪:“?”
沈修然:“我现在就有点不舒服。”
江妄微微睁大在:“现在吗?”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行李箱,飞快在脑袋里寻思了一下让司机等他再睡一个午觉的可能,最终得出结论:不现实。
犹豫着道:“可是我还要回去……”
“只是浅性易感期,不需要标记。”
“浅性啊”江妄松了口气:“那我需要怎么做?”
“我需要一点你的信息素。”
沈修然淡淡吐出他的最终目的:“抱一下再走,可以吗。”
行李箱被留在了原地。
江妄几乎没有犹豫,主动将自己投进沈修然的怀抱。
“你家在哪儿啊。”
阻隔贴被撕下时,他在他耳边问:“跟我家离得远不远?”
他手痒地又摸摸他的头发,触感依旧柔软:“你回头发个位置给我吧,我好提前为突发情况规划一下紧急路线。”
“你要是不舒服了,我就立刻闪现出现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