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带钥匙了么。”沈修:“怎么不敲门。”
“带了,在行李箱里面,懒得掏。”江妄鼻音点重,自己发现了,吸了吸鼻子想遮掩,却发现这样暴露的更明显了。
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沈修跟别人不一样,早就看哭过无数回,在这里早就个一点不酷的小哭包了。
“我想说的点多,不对,特别多。”
看着沈修:“但我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所以我想先抱一,先哭一会儿,你当没看见,行吗?”
沈修帮把行李箱拎进宿舍放好,后回头把人牵进来,关上门,一切都井井条安顿完了,才把人搂进怀里。
“好。”
江妄没向上次一样哭得不自已,就缓来的候还抱着人不撒手。
沈修坐在凳子上,就叉着腿坐在人大腿上,眼睛红肿未退,就把脑袋搁在肩膀不让人看,哑着嗓子抽抽搭搭把来龙去脉说给听。
“我一直觉得我挺惨的,爹不疼娘不爱,原来不这样。”
抱着沈修的脖子:“我接收的爱严重超标了,原来不说的不一定就不存在,我真的特别特别高兴……”
鼻音一半会儿消不去,絮絮叨叨着,声音渐渐弱去,不好意思的情绪后知后觉出现,消音的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