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知道沈承辉这颗□□不除,在沈家再难前行一步。
“现在沈承辉快要醒了,如果康复,沈以呈将不再需要我,沈家不再需要我了。”
所有的艰难悲苦一笔带过,沈修然平静得仿佛在叙述另一个人的故事:“沈承辉醒来不会接受我跟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如非我还有利用价值,现在可能失去进出沈家的通行证了。”
讲故事的人不以为意,听故事的人却在不觉中将代入进去,跟着囫囵验了一遍酸楚苦辣。
江妄用手背用力擦得眼角通红。
气得要命,难受得要命,更心疼得要命,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骂街冲动。
“一家子什么品种的shǎ • bī?当然不包括你啊。”
棉签蘸药水的动作夹带愤怒,棉签太短触不底,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干脆用力折断扔了,浓浓的鼻音混着愤慨:“我真服了,你爸怎么回事,都是儿子,凭什么这么对你?!”
难怪上次在一中遇那个人沈修然心情会那么糟糕,要是换成,早一拳头揍过去了,哪儿还容得下嘀咕那么多废话?
“生什么气。”沈修然捏捏的后颈,哄:“都过去了。”
“一个个合起伙这么欺负我男朋友,我还不能生气?!”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