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想到什么,立刻又补充道:“你要是敢说‘先别死我还没亲够’,信信我现在就在这里单杀你?!”
沈修然是真的笑了,短促的一声,足够被江妄敏锐的小耳朵捕捉到。
“别气,没有要说。”
“没有最好。”江妄缓过来了,面上红潮也在褪去,他动了动身体,哼哼着提醒他:“亲够了吧?亲够就快走了,然一会儿真被发现了。”
“所以是没有亲够就以继续的意思吗?”沈修然向江妄展示了一下他堪得满分的阅读理解。
“以!”江妄下意识鼓了一下腮帮又立马松开,生怕他又说他在撒娇,或者勾引。
沈修然没说话,也没有放开他,阳光从树荫缝隙里落到他眼镜镜片上,反射的光又一刹让人看清他的表情。
“摇摇,帮我把眼镜摘了。”他低声哄道。
“什么?”江妄这么问,上还是乖巧实诚地帮他摘掉了眼镜。
“因我觉得以。”
沈修然吐出这一句,没等江妄反应过来他说的以是以什么,比刚才更激烈的亲吻直接将他所有的疑惑都堵了回去。
像是要践江妄口中的“亲够”,他的入侵变得肆无忌惮,甚至带上了一丝欲望太多难以满足的粗暴,扫过上颌,又立刻去探寻喉咙深处。
江妄承受住这样猛烈的攻势,大脑立马轰地炸成一团,里还无措地拿着罪魁祸首的眼镜,身后退无退,腰身被攥得死紧,除了承受别无选择。
耳蜗嗡嗡响,他已经听见球场上的动静,耳朵里只有黏软的喘息,分清到底是他的还是沈修然的。
刚干燥下来的眼角又被逼得潮湿,他快受了了,试着用舌尖想要把推开,反被卷着更深入地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