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谌冰往他碗里夹了片肉:“赶紧吃。”
今晚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夜。
谌冰跟他睡同一张床就知道没好事儿,这个年龄的精力好像无穷无尽,谌冰早困了,模模糊糊之中,还察觉到萧致的齿尖在自己锁骨撕咬。
明明快冬天了,盖着一床薄薄的被子,却感觉格外的燥热。
晚睡的结果是第二天谌冰按照六点半生物钟起床,脑子里昏沉了起码十分钟,但还是得摸索着找手机给那首《大地飞歌》音量调到最大,重复播放。
在这种狂轰滥炸之下,萧致揉着眉心,撑起身时面无表情,浑身被低气压笼罩。
要换个人估计直接被他掐着脖子扔到窗外去了,但萧致看了看谌冰,说:“以后周末能不能七点半起?”
“不能。”
“……”
好哦。
萧致喉头压抑地滚了滚,起身,拿起衣服去了外面的卫生间。
谌冰到镜子前照了照,给T恤往下拽,颈口到锁骨以下全是被咬出的痕迹。
“……”属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