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冰:“你拿着。”
“好。”萧致接过,拆开,“那谢谢你。”
他俩稍微往靠近楼底的阴影里走,萧致从糖纸里拆出一颗,捏在指间:“来,喂你。”
“?”谌冰说,“我不吃。”
“干嘛啊你,烦不烦?必须吃。”萧致说着又要动手动脚,谌冰被他纠缠得没办法,试探性地给唇张开一道缝。
他本来等着萧致递嘴里,没想到下一秒,这shǎ • bī抬头往上抛了一抛。
“……”
操。
典型的喂狗动作。
谌冰揪着他外套给人拽到面前:“你再这样试试?”
“好了好了,”萧致笑了起来,“不开玩笑了,你张嘴。”
谌冰没张,瞪了他两秒。
“真不逗你了,搞快点。”
再三催促,谌冰才勉为其难张嘴。
按照萧致的骚操作,估计喂狗动作又要故技重施,谌冰抓紧了他手腕,就等着下一秒直接揍人。
不过这次倒出乎意料地配合。
糖放到他唇角,指尖抵着,送到了齿关内。
喂完萧致松手,好笑:“就说不骗你了。”
“……”
糖粉化在舌苔,凉丝丝的。
谌冰眼皮跳了下,回头,旁边那几个同学都莫名其妙低声笑,视线转向这边,看戏似的。
谌冰吸了口气,热意随着呼吸袭上耳侧,调头走进了人堆里。
没一会儿,萧致也若无其事混入了人堆。
作为学生,现在虽然人在校外晃荡游戏人间,但临近开学的使命感早已在内心激荡起来。文伟继续刚才伤人的话题:“兄弟们,到底写不写作业啊?”
“写了我估计老师也不检查。”
“不然都别写了?”
文伟比较保守:“我觉得还是写一写吧,抄答案就成。话说回来——”他转向谌冰,“冰神,你答案能借我复印吗?”
写不完,只能开局一支笔答案全靠抄。谌冰以前在一中,同学们几乎不为写作业发愁,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