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致:“我他妈快摔倒了。”
谌冰不痛不痒来了句:“那你注意安全。”
萧致问:“你爸妈在不在?”
“不在。过年,他们到医院附近订年夜饭,家里也没收拾好。”
萧致放心了:“行。”
门刚打开,萧致浑身都是寒气,头发丝里夹着落雪,羽绒服的领子被雪濡得微微潮湿。他还没来得及脱外套,单手搂过谌冰的腰身,偏头,强势又粗暴地吻了上来。
气息炙热,伴着疾步后的轻喘。
谌冰让他亲了亲,侧身,说:“你先脱外套,不然感冒。”
“不急。”
萧致注意力没在上面,谌冰只好替他解,细长的手指拽着拉链下滑,推开他的外套。
萧致往前走了一步,将脱下的外套丢到病床,他贴着身体的毛衣渡送来热气,阴影随着倾身垂落。侧着头,鼻梁高挺,脸部的线条利落又冷峻。
“……”
谌冰后退了两步。
唇舌濡湿,被轻轻抵弄,声音轻微。
松开时,萧致手指轻轻捏着谌冰的下颌,拂过他眼尾,在脸侧亲了亲。
随即抱住他,平复着情绪:“老子真的爱惨了。”
“……”
谌冰低头呼吸,耳侧抵在他肩头,轻轻蹭了蹭头发。
这阵刚过去,萧致拉着谌冰的手交握,随即要掀他的毛衣下摆。刚勾开露出腰腹那道伤疤,谌冰随即抓住他手,问:“萧致。”
“嗯。”萧致手往他裤腰下摸。
“……”谌冰推他,“差不多得了。”
萧致的手总算停下了,凑近亲他的脸:“行行行。”
随即到病床边,往上面一躺。
有淡淡的消毒水味,还有谌冰身上洗发露的香味。萧致尾调拉长,声音有些疲倦:“放假好,我挺长时间没睡个好觉了。”
谌冰走近,坐下:“现在困不困?”
萧致:“有点儿。”
“那你睡。”
谌冰去旁边的椅子坐下:“我不打扰你。”
萧致没客气,拉着被子往上拽了拽,半侧着头,大长腿晃悠悠地半垂在床尾,就这么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