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就随便问问,你爱说不……”
“忘了。”时突然开口,“我忘了。”
目光没有焦点地望向前方,时说着连自己都听不懂的话:“八年前的事,谁还记得。”
自从上次在游乐园过生日,两人就默认了在外面玩太晚直接去傅家,今晚亦然。
不知是不是错觉,时觉得今晚的傅宣燎很凶。
很凶地看着他,很凶地把他按在床上,很凶地在他身体里冲撞。
疼的时候,时趴在床上咬住自己的手臂,尽量不发出声音。因为听到他的痛吟,傅宣燎会更亢奋,会想尽办法让他更疼。
时经常惹怒傅宣燎,最后被惹怒的那个也捞不着好,毕竟时睚眦必报,用手抓,用牙咬,收到多少还回去多少。
事后,傅宣燎出去拿药箱顺手带了包高乐成留在这儿的烟,进屋扔到时身边,被他胳膊一甩挥到地上。
傅宣燎挑眉,略显意外:“真戒了啊?”
时没搭理。
傅宣燎弯腰从盒子里掏出一根烟,在时面前晃了晃:“不馋吗?”
时拍开他的手,等他坐回床边,以为他又要拿烟逗自己,不耐烦地抬脚便踹。